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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忘卻的記念》課堂實錄—統編版高中語文選擇性必修中冊
師：同學們，今天我們要學習《為了忘卻的記念》這篇文章。大家先看整個單元的目錄，這個單元都屬于革命傳統作品，有報告文學，有小說，而《記念劉和珍君》《為了忘卻的記念》都是散文。我們如果要在“散文”前面加定語，應該加什么呢？
生：魯迅的散文。
生：記人寫事的散文。
師：或者說，記人寫事的回憶性散文。我們今天的學習要扣住這樣幾個點，一個是關于革命作品的“革命”，二是關于散文怎么讀，尤其是魯迅特有的“魯迅風”散文。
師：大家先看投影。《新民晚報》在2021年的10月3號刊登了虹口區專門舉辦的“為了忘卻的記念——魯迅與左聯五烈士”主題展，因為2021年是有特殊紀念意義的年份。大家想一想PPT上“‘____140周年’和‘____90周年’”應該填上什么呢？
生：魯迅誕辰140周年。
師：什么事的90周年紀念？一時答不上來，請看課下注釋。
生：左聯烈士犧牲90周年。
師：正因此，各地都有各種各樣的紀念活動。虹口區的這個展，沒有做成“數字敦煌”那樣可以“云看展”，現在上網查不到相關展覽信息。所以這節課，我們試著以一個策展人的身份，設計這個主題展覽。我們通過解讀這篇文章，辦好這個展。我們的具體任務是：第一，在這些空空的展柜里，根據這篇文章可以放哪些實物；第二，做第一塊展板，要做左聯五烈士的簡介事跡；第三，第二塊展板，給《為了忘卻的記念》“金句”作細覽；最后，我們寫寫一張門票的宣傳語。
一、展柜：實物
師：首先，如果要展出實物，可以展出什么呢？老師這里先提供兩個范例，再比如剛才《新民晚報》報道中配圖的這件毛線的背心，這件有很多彈孔的背心非常有名，這是馮鏗烈士就義時所穿的，目前在龍華烈士紀念館里，到時我們要“借展”。我們還可以展出魯迅書寫的一個文件袋，這個封面書寫的內容是魯迅在柔石遇害之后，整理了他的詩稿和木刻版畫《犧牲》。大家看一下課文，你覺得有哪些可以展出？
生：柔石的詩集。
生：裴多菲“生命誠可貴”的詩。
生：魯迅寫的“無題”這首詩。
師：這首詩還可展出魯迅的手稿。
生：白莽大熱天穿的棉袍。
師：如果有的話，真的太好了，就怕實物沒有。
生：《奔流》《拓荒》這兩本雜志。
生：《文藝新聞》上面報道烈士被殺害的文章。
師：對，那篇就是“隱約其詞”的文章。
生：珂勒惠支木刻《犧牲》。
師：還可以展出魯迅《為了忘卻的記念》全文手稿。
二、展板一：烈士簡介
1.總介：連連看
師：第一個展板，我們總體介紹五個烈士，這五個青年烈士最大的29歲，最小的21歲。一般展板的上方是人物像，下方是生卒年等。因為主題是“為了忘卻的記念——魯迅與左聯五烈士”，人像的下方就寫魯迅對他們的評價，老師在PPT上列了9句典型的話語，大家先想想看，能不能馬上“連連看”？
[投影]
①　“二十多歲的青年，面貌很端正，顏色是黑黑的”。
②　“相信人們是好的”，不相信會有騙人、賣友、吮血的事。
③　只要損己利人的，他就挑選上，自己背起來。
④　一起走路的時候，“簡直是扶我” 。
⑤　熱愛彼得斐的詩，翻譯彼得斐的詩。
⑥　體質是弱的，也并不美麗。
⑦　在上海見過一次面。
⑧　大熱天，“卻穿著一件厚棉袍，汗流滿面，彼此都不禁失笑”。
（學生發言，點明每一句一一對應的人物）
師：我們選最典型的放在人像的下方。
2.排序
師：目前PPT上這五個人的遺像排序是隨意的。如果是“魯迅與左聯五烈士”展，我們要根據魯迅跟五人的親疏程度排序，你覺得應該把哪個放最前面？
生：柔石交往最密，放最前面，第二個是白莽。
師：第三個應該放誰比較好？
生：第三個馮鏗，第四個胡也頻，最后應該是李偉森，因為沒有見過面。
師：我們聯系之前學過的《記念劉和珍君》這篇文章，同是紀念烈士的散文，但是它們大有不同。魯迅很集中地、概括地寫劉和珍“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但在這篇卻費了很多的筆墨，一二兩個部分共寫了5頁來記敘自己與他們的交往。大家看看兩文在情感表達上有什么不同？
生：這篇寫起來似乎沒有這么集中，拉拉雜雜，細細碎碎，很零雜的感覺。
生：相比劉和珍，魯迅與五烈士尤其是柔石、白莽的關系更緊密，但《記念劉和珍》反而抒情味更濃一點，用意更重；而《為了忘卻的記念》看似很淡。
生：我覺得《記念劉和珍君》相比有點是概念化的認知，概括式的印象。
師：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不同呢？
師：為了讓同學們更好地理解，我們先關注文本的一個細節。大家看文章的最結尾標注的是“二月七日——八日”，但是這一天《魯迅日記》是這樣寫的：
[投影]
“一九三三年二月七日下午雨。——柔石于前年是夜遇害，作文以為紀念。”（《魯迅日記》）
師：這篇文章這么長，他可能是2月7日晚上開夜車寫到凌晨，但也有可能7日就寫完了，而特意寫成“七日——八日”。大家看一下文章內容，來劃一劃支持有關特意這么寫的理由的句子，體會一下其中的深意。
生：文章有兩段都提到。第二段“兩年前的此時，即一九三一年的二月七日夜或八日晨是我們的五個青年作家同時遇害的時候”，第49頁第二段中“但忽然得到一個可靠的消息，說柔石和其他二十三人，已于二月七日夜或八日晨，在龍華警備司令部被槍斃了……”
師：用兩年后紀念文章的日子“二月七日——八日”來回應他們犧牲日期，來寄托自己對他們的哀思。可以認為，這是有意為之，寄予深情。我們也可以由此認識，這篇文章的用意曲深到如此細微之處。讀出深意，是我們讀這篇文章的要義。基于對這個寫作時間的仔細推敲，再來回答剛才的問題——為何兩文表達有這樣的區別。
生：這篇文章，看上去很質樸，很平淡，但是蘊含了很深的情感。
[投影]
從個人交誼的角度入手，所以感人；敘事真實，描述如實，善抓細節，所以真切。——任訪秋《論魯迅幾篇紀念性雜文》
師：我們可以這樣來概括，以“極淡之筆”寫“極至之情”，在文字考究的表達上潛藏深意，越是深情，越不能夠噴薄而出，我們把這樣的寫法稱之為“由細見情”。
3.分展名言
師：剛剛我們是做了五個人的總簡介展板，我們可能還要分展板逐一介紹五個烈士。一般一個展區上面都有一句他的格言，比如“龍華烈士紀念館”陳延年烈士的展區上方就有“革命只有站著死，絕不下跪”。我們以柔石為例，下方陳列柔石《二月》、書信手稿、日記，柔石的評傳等。你們覺得根據課文內容，上方的格言展哪句話最適宜？
生：“只要學起來。”
師：這句很典型，質樸卻震撼人心，“只要學起來”中有他的堅韌不屈，有他硬氣。
展板二：《為了忘卻的記念》“金句”細覽
師：接下來我們做展板二，這是我們這節課的重點。如果要把《為了忘卻的記念》里重要的句子做條幅展覽，我們仿照北京魯迅博物館、上海魯迅紀念館的陳展方式來做一個展板，用魯迅的人像再輔以相關文字，用手機掃一掃下方二維碼則可以聽到具體解說內容。
[投影]
師：同學們都知道魯迅有很多表情各異的頭像，你覺得這篇文章中的魯迅應該是怎樣的形象？就其中某一句具體的話而言，魯迅可能會有怎樣的表情？大家先在各自的頭腦形成一個形象。
（學生思考）
師：大家先看屏幕。（生笑）
[投影]
師：老師找了這樣五張魯迅的像，圖二是網上找的P過的圖，這沒有對先生不敬之意，要表達的無非是他極度憤恨之情。最后一張空白是留給我們班的畫畫高手，要自己根據文意的理解來手繪。大家思考，這幾張圖分別應該對應文中的哪些句子呢？
1.示例圖①配文
師：我們先以大家比較困惑的圖①來做范例，剩下的四張留給同學討論、設計。文中有這樣咧開嘴大笑的魯迅嗎？
生：大笑著的魯迅，在這篇文章里不明顯，應該憤怒才是。似乎不是太合理。
師：是的，我贊成你的看法，大多時候都是橫眉豎目的。
生：我覺得可以配最后一句，“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將來總會有記起他們，再說他們的時候的。”
師：配這句話有道理。這句話很有意味，是不是？語音解說的關鍵詞是什么呢？
生：對未來充滿希望。
師：對革命必將勝利，烈士必將有人來紀念的一種樂觀的精神，對革命懷有愿景的魯迅。
師：請大家現在開始前后桌組合，分小組來討論，依照剛才的示例，在任務單里完成每張圖所配對應的文字以及解說的關鍵詞的填寫——因為時間關系，我們不用將解說內容的具體地寫出來。
（學生討論）
2.為圖②～圖④配文
師：我們按照幾張圖的順序，請幾個小組來分享。圖②、圖③可找的句子非常多，大家選擇最典型的句子來配圖上展板。圖④、圖⑤會相對難一些。
生：圖②，配頭像的句子是 “我沉重地感到我失掉了很好的朋友，中國失掉了很好的青年。”“我又沉重地感到我失掉了很好的青年”，語音解說詞可以是憂憤的、悲痛不已的、抑憤的、憤恨反動派痛下殺手的魯迅。
生：圖③，配頭像的句子是“原來如此”，一個疾惡如仇的、極端鄙視反動派的魯迅。
師：橫眉冷對的、勇于揭露這個反動派黑暗統治的魯迅。
師：圖②、圖③這樣配文很明顯，大家都沒有異議。剛才同學們討論的過程中，疑惑圖④配文及解說詞。老師選的這個圖，其實是別有深意的。大家先看一下，魯迅站在這里似乎在做演講，很多年輕人在翹首聽著。因為我們知道他是左聯的領袖，根據投影上的內容，你們說一說應該填哪句體現他對是后生青年的引領？
[投影]
1929年8月20日：為柔石《二月》寫《柔石作〈二月〉小引》
五作家犧牲后 , 魯迅精心收集他們的遺稿 , 為殷夫詩集《孩兒塔·序》 , 稱“這詩屬于別一世界” 。
師：魯迅對青年的引領在哪里？
生：作序，介紹出書。
師：是的，作為青年領袖的魯迅，這篇文章主要體現是刊出他們的文章、借他們覽閱的詩集等。那么，配文中哪些句子呢？
生：我覺得應該是“選了一幅珂勒惠支的木刻，名曰《犧牲》……算是只有我一個人心里知道的柔石的紀念”這句。
生：寫跟白莽交往中“因為他的原書留在我這里了，就將我所藏的兩本集子送給他”。
師：他們犧牲之后，又撰寫此文來紀念他們。那么，語音解說要寫什么？
生：一個關懷后輩的魯迅。
生：一個春風化雨的魯迅。
師：“春風化雨”這個成語更多的是指老師對學生，用在這里恐怕不是太合適。
3.為“原來如此”配圖
師：我們再一起來看老師拍的同學自己畫的兩張圖。
[投影]
師：看來對于“原來如此！……”這句大家有爭議，剛才同學是用以配圖②頭像。而這兩位同學用以配掩面很痛苦的魯迅和怒目圓瞪的魯迅，“原來如此”到底是應該給怎樣的一種情緒？是憤恨的，還是憤恨中的壓抑？我們先來研讀一下“原來如此！……”可能的情感內蘊。
[投影]
師：大家比對一下兩文在情感表達上的不同。
生：這篇文章更加深沉，《記念劉和珍君》更直接、濃烈。
師：是的，本文含蓄、深沉、節制。《記念劉和珍君》的情感表達是顯豁的、熾烈的、直露的、恣肆的。“原來如此！……”后面的“……”顯然是典型是的“言有盡而意無窮”，它是緊接在“在龍華警備司令部被槍斃了，在他身上中了10彈”之后，這里情感沒有噴薄出來，很節制。依照《記念劉和珍君》直接顯露的表達方式，你們用口頭表達試一試。
生：原來如此！他們竟然下這樣的毒手！
生：原來如此！他們這樣對這些手無寸鐵的青年！
師：這些話為什么不寫出來？我們常說文字表達“情感的節制勝于放縱”，這里看上去很平靜，但文字背后是奔涌的、激蕩的情感，是言語簡潔而情感豐沛的典型，語言有張力。我們把這種情感表達方式稱之為“似澹實瀾”。
4. 為三個典故配圖
師：同學們都沒有講到三個典故所在的語句應該配哪張頭像，我們一起來研讀這三個典故。
生：圖②與圖③都可以。
師：到底選哪張好，我們要先梳理一下這三個典故的深意。典故表面上看講是柔石像方孝孺，講自己不能像高僧坐化，講自己懂得了向秀用筆的原因，但其實都有深層所指，這個背后指向的是什么？
朱棣的殘暴統治和秦檜對岳飛的趕盡殺絕，第三個指向的是司馬氏的黑暗統治。
師：但魯迅都沒有明說。顯然，圖②與圖③比較，可能圖②更合適，表情凝重，情感內斂，但心理極其憤怒的。我們把這種寫法，稱之為“以曲寫憤”。大家再看還有更深的曲筆在“高僧坐化”這里，這個典故還有更深的用意，我們需要探討。
[投影]
不過朝花社不久就倒閉了，我也不想說清其中的原因。
印書的合同，是明明白白的，但我不愿意到那些不明不白的地方去辯解。
手上了銬，可見案情是重的。但怎樣的案情，卻誰也不明白。
師：大家先看一下，這三句話有共同的詞語“不”——“不明不白”“誰也不知道”，其實對應的“高僧坐化”這個典故中沒有寫出來的文字。
生：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殺了岳飛。
師：國民黨以“不明不白”的原因殺害了五烈士。
[投影]
“打雜的筆墨，是也得給各個編輯者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于是文章也就不能劃一不二，可說之處說一點，不能說之處便罷休。”——《南腔北調集·題記》
師：用筆曲深如此，可以說用筆越是隱晦，憤恨越是突出，但他壓制自己的憤恨。那么，用哪個頭像更合適呢？
生：這樣理解后，感覺圖②更合適。
師：我們需要重識“橫眉冷對”。我們常說魯迅以他的雜文作為投槍匕首，無情地揭露、深刻地批判，一生不懈地斗爭是他的精神底色，但是他特別講究戰斗的方法和技巧，不是硬碰硬，不逞一時之意氣，而是用高明的戰斗方法顯出進攻的威力和反擊的智慧。這還可以從我們之前說過魯迅一生用過140多個筆名那里找到佐證。
師：大家覺得這樣用筆曲深的原因是什么呢？請大家結合投影上話語，分列三條原因。
[投影]
【筆墨之曲深原因】
[原因1：______]①只因為兩年以來，悲憤總時時襲擊我的心……
[原因2：______]②當時上海的報章都不敢載這件事，或者也許是不愿，或不屑載這件事，只在《文藝新聞》上有一點隱約其詞的文章。
[原因3：______]③可是在中國，那時是確無寫處的，禁錮得比罐頭還嚴密。
生：是寫在“兩年”之后的紀念文。
師：寫作時間是兩年之后，是痛定思痛的文字，所以情感相對會克制些。
生：第二句，根據注釋應該是反動統治的文化圍剿和高壓。
師：第二個原因是“無寫處”“禁錮得比罐頭還嚴密”的社會環境。第三個原因是什么？回答這個問題我們要回到圖⑤配圖文字上來。
5.為圖⑤配文
生：圖⑤魯迅大步流星地走，可以配上文字“我于是選擇逃走”，我的同桌說，魯迅“跑路”了。
師：“跑路”這個詞在文章中是一個什么意思？認真讀過課文的同學會發現課本有注釋過。
生：干革命。
師：好，這個理解非常重要，如何“干革命”，以怎樣的方式“干革命”，我們來做深入探究。請同學們根據老師PPT上的這三句話，理解魯迅“避”與“逃” 的實質，進而來概括筆墨曲深的第三個原因。
[投影]
【魯迅“避”與“逃”→_________】
①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但請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記念劉和珍君》）
②血的應用，正如金錢一般，吝嗇固然是不行的，浪費也大大的失算。（《華蓋集續編·空談》）
③改革自然常不免于流血，但流血非即等于改革。……這并非吝惜生命，乃是不肯虛擲生命，因為戰士的生命是寶貴的，在戰士不多的地方，這生命就愈寶貴。（《華蓋集續編·空談》）
師：這三句表明的其實是魯迅的革命態度，你們能用自己的話簡要概括嗎？
生：講求有實效的革命斗爭。
生：革命者不能隨便白白地犧牲。
師：基于這樣的理解，我們一起審視魯迅“避”與“逃”的實質是什么？你準備在橫線上填上什么？
生：紀念。
生：寫。
師：很好，魯迅選擇“逃走”是為了寫，為了保存他的實力。那么圖⑤的解說詞可以寫什么呢？
生：講求革命方式的魯迅。
師：所以，我們概括筆墨曲深的第三個原因是講求戰斗方式，不能在白色恐怖下直斥反動政府，所以用曲筆。
師：我們概括起來可以看到，作為精英知識分子的魯迅的“跑路”是以“寫”的方式來干革命，以好好地紀念這些殉難的烈士。從這個意義上，我們要重識對“俯首甘為孺子牛”的認知，他的“甘為孺子牛”主要是用他的批判、他的啟蒙、他的喚醒來對待人民大眾、對待青年，有別于他人的“干革命”是魯迅作為“思想戰士”的獨特所在。
6.給圖①～圖⑤排序
師：現在的展館會采用高科技將一些照片加以動態展示。我們這個展覽，也借鑒這種照片動態展示，請問這張5 張圖動態展示時順序應該怎么安排呢？大家迅速想一想，并說明原因。
生：圖④可以放第一張，因為要體現魯迅對青年的這種深沉的情感；接下來是圖②，對烈士的被殺害憤恨不已；但是他不能直接這樣表現，于是就表現為圖③的壓抑自我情感；接著是圖⑤的“逃走”；最后是圖①，堅信革命必將勝利。
師：圖④圖⑤的順序也可以互換，這個排序未必有確切的答案。我們借此是為了了解文中魯迅的情感流變，
三、撰寫門票主題語
師：最后，我們一起來設計免費門票的宣傳語。如果說林覺民烈士的主題展主標題是 “林覺民：許國與許卿”，下方有三行表現烈士精神的文字。參照這種樣式，我們這個主題展“魯迅與左聯五烈士：____與_____”，這里可以填哪兩個詞語呢？
師：回答這個問題，同學要思考，同樣是為了革命而死，林覺民式的烈士犧牲，是魯迅所贊成的嗎？魯迅認可的干革命是什么樣子的？
生：有意義的犧牲，有結果犧牲，填“犧牲與意義”。
生：革命與書寫。
師：也可以是“苦難與新生”，我們要探討，苦難是不是真的就迎來了新生？魯迅比一般的人要更加的清醒、理性。這就是魯迅通過這篇文章揭示出來的自己對“干革命”的獨到思考。
師：后面還有個小任務，門票上這三句話，請同學結合我們剛剛說的魯迅對革命的態度，課下寫，好嗎？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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